學童缺課抗爭家長聯盟籲速立法規範
南華大學教社所研究生 洪海雄
彰化縣花壇鄉三星國小總計有七百三十名學童,二十七日有五百二十名學生缺課,原因是該校的家長委員會帶學生「校外觀摩」,參加禁建火葬場的抗爭活動。對此,教育部次長吳鐵雄表示,目前沒有明確的法令規範類似的行為,但希望不要影響孩子的受教權。
全國家長團體聯盟召集人蕭慧英呼籲,儘速通過「學生家長參與教育法」,讓家長參與教育也有合理的規範。
滿載著小學生的遊覽車隊,浩浩蕩蕩地駛向反對興建火葬場的抗爭活動中。其間,不少學生在警民衝突中受傷、嚇哭。三星國小校長葉政雄沈痛地表示,全校七百三十名學生,卻有五百二十名學生缺課,校方無法掌握抗議人數,也不知道哪些學生受傷,學生的受教權和安全都受到嚴重地影響。
雖然抗爭行動暫時劃下了句點,但學生家長的行為,卻為教育蒙上了一層陰影。教育部次長吳鐵雄表示,對於家長動員上百位學生參加抗爭,目前沒有明確的法案規範。他希望,大人的事,不要把小孩扯進來,影響孩子的教育權,也做了不好的示範。
事發後,教育部曾與彰化縣教育局局長吳錫勳以及三星國小校長葉政雄進行了解。教育部國教司長吳財順表示,地方教育局和校方都一再跟家長溝通、道德勸說,對家長仍缺乏具體的約束力。但他認為,即使有了罰則也無法有效地規範,就像國民義務教育強迫入學條例,罰責很輕,缺乏嚇阻的作用,治本之道,還是要從教育家長的角度著手。
全國教師會理事長張輝山則有不同的看法。他認為,家長若能與校方充分溝通,將參與抗爭活動,當作社區關懷學習之旅,沒有什麼不可。學生受教權從廣義的角度來看,不應該侷限於校園內。但問題是家長顯然沒有跟學校達成共識,而且若知可能會發生激烈的行動、傷到學生,就不應該帶學生參加,對於家長此舉,應該予以譴責。
全國家長團體聯盟召集人蕭慧英則認為,學校是一個自治的組織,家長會在上課期間將學生帶開,是否經過合理的決策過程,才是大家應該要關心的問題。
從多元精神反思師生關係(紀佳嫻)
何謂多元?依據教育部發布的資料顯示,多元入學的精神即在於「多元選擇」、「多元特色」及「多元智慧」。教育部希望藉由這個新制度能夠突破學校或學生一直以來以聯考為主體的課程規劃,而促使學校能夠多元發展、學生能夠多元選擇與思考,並且提供年輕學子一個更合適的學習環境。然而,反思此教改聲浪下的多元精神,我們僅看到大家關注於聯考此一面向的反省,卻鮮少看到有關注於學校體制內—以人為主體的師生關係的研究。
從「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中可窺見在國內傳統的教育經驗中,師生之間的關係是嚴謹而絕對的。所以,是否符合老師眼裡的好學生便成為在傳統教育中的學子所追尋的一個標準。若然從多元精神中看師生關係的話,那麼師生關係是否也應多元化而顛覆傳統的單一標準呢?
譬如說台灣的小孩往往努力成為符合老師眼裡的標準與期望,然而,老師的期望即全然皆對?我們不可否認的是大多數的老師都是好老師,然而,「好」的標準是什麼?「不好」的標準又是什麼?所為符合國家機器所生產的秩序即「好」?那麼一個在教室內適應不良的學生即應該被冠上「學習障礙」的頭銜?一個在教室外無法符合社會期待的即應該被稱為「偏差行為」?
又,以往的知識傳授是一種由上而下的傳遞方式,往往是由老師主動將知識傳遞給學生,而學生則是被動的全然接受知識,鮮少思考知識背後所隱藏的權力、利益關係。如果我們從多元制度的精神來看,什麼樣的教學方式可以為學生提供一個上下互動而批判、反省的學習方式則是我們要致力實行的方向。
另外,教改的目的之一即在使我們的教育品質變的更好。然而,近來學生的品質低落也成了眾所撻伐的教改議題之一。學生的品質低落來自於許多原因,筆者在此即不一一贅述,但單面向的一味指陳學生的不是,而不思部分教師的畫地自限亦或自以為是,這種獨裁的標準豈有多元?
學習的多元化不是一個只停留在學生肩上的擔子,而是師生之間所應共同努力的方向。尤其在多元資訊的流通社會裡,便開展了師生關係與學習的實質內涵之間的對話。藉由培養學生在不同場域中的觀察、解決與評量的能力,以發展學生的各種潛能實為教改的重點之一。而身為百年樹人的教師們也勿忘了身處杏壇的初衷—教育所要傳遞的到底是什麼?
「一綱多本」錯了嗎?(陳玉玟)
筆者最近開始準備教師甄試的相關事宜,為此仔細斟酌所需參考的教科書,一查之下竟發現「一綱多本」體制下的教科書版本多到令人眼花撩亂。僅是參加教師甄試就必須準備這麼多的版本,更遑論參加升學考試的青年學子,更是寧可錯殺一百。然而,究竟是「一綱這麼多本」造成了學生的負擔嗎?還是另有原因?
「一綱多本」的立意其實是好的,其目的在於減輕學生負擔,破除填鴨式的教育,真正落實基本能力的培養,也因此「一綱多本」成為許多國家教育改革的目標之一。但是,為什麼這目標在台灣一經執行,卻又成了過街老鼠?肥了書商卻瘦了家長的荷包不打緊,最嚴重的問題還是在於學生們的書包不但沒有減輕,反倒是越來越沉重了,版本多幾種,負擔就加重多少。而這一切最根本的癥結還是源自於課程與升學制度的連結,或可說是掛勾。教科書僅是上課時為了方便而編選出來的課程內容,目的在於建議教學可使用的「參考」,不是必須要死記硬背的考試內容,它是一種手段,而不是目的。所以「一綱多本」之所以產生諸多的批評,以及反對的聲浪,最根本還是源自長久以來使用教科書的偏差心態。
如果能夠徹底貫徹確認學生基本能力的「綱要」考試制度,而非換湯不換藥的盲目追隨教科書腳步的「改良式聯考制度?」,那麼「一綱多少本」都不會成為學生、家長或是教師的負擔,然而,這個理想目標的達成,教育部是責無旁貸的,不能憑空妄想學生、家長或是教師能有這種自覺,因為即使有,終究會被「變相聯考制度的學力測驗」牽著鼻子走,畢竟多年來的努力和學生的前途是經不起嘗試的。教育部必須以身作則,從考試內容開始改革,率先帶領大家走出這種迷思,才能有效實踐「一綱多本」的真正精神,畢竟這是願不願而不是能不能的問題。
褪色的省籍情結(許家祥)
二二八事件的陰影,形塑出二元對立的省籍情結,姑且不論「芋頭」與「蕃薯」誰對誰錯,對原本居住在台灣的人民而言,卻是趕走了殖民統治,又來了個霸權專制。他們與被迫來台卻以統治地位自居的不速之客,在族群意識上自有許多差異存在。
對於原住民以及早期移民的閩、客族群來說,台灣是他們唯一認同的國家,所以對於台灣,他們也有著政治與文化情感的高度認同。而與自願來台的早期移民相較之下,這些因為政治因素被迫來台的外省族群,當中有部分具有「中國經驗」,其心中或多或少都存有原鄉認同,認為自己只是暫時來到台灣這塊土地生活,對岸的大中國才是他們心中所認同的國家。
但回顧五十多年來的台灣,這些外來政權受本土意識及民主潮流的影響而逐漸地妥協,原本以中央自居來管轄台灣居民生活的政權,亦內化成為台灣化的本土政權;而內部的抗爭,也在對岸的強大壓力下而趨於對外抗爭。民眾亦體認到,過去省籍的政治分類,扭曲或掩蔽了閩、客、原住民、外省族群實質生活與文化上的差異,本省與外省族群之間的差異也逐漸淡化。在五十年後的今天,這些在同一環境下生活、競爭的人們,特別是第二代或第三代,對於自己本身的省籍認同已不復過往般深刻,因為在他們的成長經驗中,是如今我們所共有的「台灣經驗」。所以在各族群之間,儘管有時候仍流露出對其他族群的刻板印象,但持續性的偏見、歧視或抗爭卻早已淡化。在我們眼前的省籍情結,剩下的只是在政治鬥爭中做為意識型態的工具。
從《阿扁傳真》看教改問題(林季謙)
陳水扁總統昨日(2月23)在每週「阿扁傳真」談話節目中指出,教育改革不可能再走回頭路,不過他也指出教改八年了,竟讓我們的家長、學生,以及老師們無所適從。他期許負責教改的各方能夠真正為孩子們著想,盡快建立一個明確、可行而且完整的架構,讓孩子們「考試少一點,書包輕一點,睡得飽一點,選擇多一點」。
從陳總統的談話中透露出目前教育改革的諸多缺失,同時亦點出躁進的九一新制所必然面對的問題。而種種缺失和問題也許在改革支出便可透露出些端倪。首先在四一0教改時,吾人認為當時的訴求偏重制度的改革,而對於期待將國內的教育帶往什麼樣的方向似乎交代不清,再加上日後的變革配套不足,形成如同單兵作戰;各個階層改的不知所措,方向不清,接連而來的亂象似乎也是可預期。
再者,這波在課程、行政、入學制度的改革在這波的教改過程中很多地方更是躁進的實行,以致於製造多問題。例如學校本位課程(SBC)在歐美的發展過程中,有其歷史、社會因素;如此將其移植至國內,是否適合國內的民情、教育生態?在改革過程即應做完整的規劃,否則衍生出教師過程甄試近親繁殖的陋習;相信亦是當初推行之初所不願見到的。還有,在課程改革上,新制的課程設計其實時非常不利於像台灣這樣的升學環境的;如此衝突的制度設計,學生、家長、教師為新制度的焦慮、不安便是可以理解的。
八年的台灣教改走的顛頗,學生成為實驗的白老鼠;中間所浪費的社會成本難以估計,但吾人還是認為教育改革是台灣社會所需面對的問題,也期待這次的教育改革,乃至未來的「二次教改」能引領台灣教育至先進國家的水準、提供更高品質的教育服務。
E世代的教師難為----
(陳琮仁)
進了教育研究所,能夠與這些教育現場的專業人員平起平坐,一同探討著教育情境中的各種知識,老實說,真是得償小弟我多年來心中的宿願。
原因呢?很簡單!我相信在每個人求學的階段,總是對教師角色多少有著「仰之彌高、望之彌堅」的懼高情懷;一旦當教師處於愉悅的狀態,學生們感懷其諄諄教誨,獻上如沐春風一般的感激涕零;當教師處於忿怒的狀態,學生們紛紛戒慎恐懼,盼望即刻能夠翅膀長硬的脫離苦海;總之,大多數人總是對於老師有著說不盡的愛恨交織情仇,而我也因著此種因緣際會上能夠在研究所中與教師有著最深刻的互動、最直接的溝通。
然而,我在E世代的教師身上發覺到一些有趣且新奇的現象,與過去大眾對教師的刻版印象有著很不同的改變,請聽我細細道來:
首先,這一代(泛指四、五、六年級生)的教師,教導的是E世代的學生,也就是說他們教導的是「處於痛苦指數最高、挫折容忍指數最低」的七、八年級生,相對的,他們不僅要對學生付出「加倍」(可能還不只)的耐心與關愛、所要使出的招數與模略自然不在話下,是各位你我所不能夠想像的。
其次,這世代的教師所要面對的是「創造台灣經濟奇蹟」的家長,他們多半都擁有一定的收入與所得,以及固定的休閒時間,自然能夠將許多的心力投注於孩子的教育學習上。他們也是台灣歷年來「最難纏」的家長,總對教師的做法有許多的質詢與建議;不同於過去教師與家長「家庭聯絡簿為主、電話筒為輔」的溝通方式,教師必須練就一身了得的功夫,以及過人的忍耐度與機靈度,期望在面對一些不可體罰的學生,不可理喻的家長,能夠適時的派上用場以明哲保身。
再者,他們身處於台灣教改「最風雨飄搖的年代」。世界上少數國家政府的教改是隨著政黨輪替而朝令夕改的,台灣的教改就是屬於其中之一。這種「既沒有前測也沒有後策、既沒有進測也沒有對策」的教改方式,讓他們再也沒好日子可過、再也無清福可享。然而,他們的頭家政府也是台灣史上最「欠債」的,從此教師「鐵飯碗」、「退休終身俸」的制度也已經是過去名詞了。
最後,他們多半都有著基本的批判思考能力,也就是說他們在面對自身所處的環境,以及維護自己權益受損時,都有一定的危機處理能力;這種情形我們可從去年的九二八教師大遊行可了解;教師們的動員力量之快、團結氣氛之強、臨場風度之美,堪稱為「台灣史上大規模遊行代表之第一位模範」,實是當之無愧。
現在的教師一點也不八股,因為時代潮流已經不容許他們八股下去了;他們有的只是不斷的嚐試改變,為了面對自身所處的種種劣勢與環境,以求在這樣惡劣的時局下能夠混口飯吃。所以,我還真是想問問那位自許為「台灣教改之父」的史英先生,經過種種的舉證在目,您還能說教師起碼沒做「點」改變嗎?
讓小孩有時間去遊戲吧(劉嘉樺)
「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操場邊的鞦韆上,只有蝴蝶還停在上面……」,這首歌引起我對童年無限的想念,記得在小時候,我大都是在做中學和在遊戲中學習,在這過程中,也學習到一些事物的規則和道理,無須大人告知即可學會,在摸索的過程中快樂學習,讓我擁有一個難忘且美好的快樂童年。
然而現在愈來愈多的家長,讓小朋友在學齡前學習很多才藝,例如:學習英語、珠算、鋼琴,或是陶藝,很多課程都需要去學習、或是去補習,為的是不想讓自家的小孩、輸在起跑點上,想要去贏別人、或是要求不要輸別人太多,而如古人韓愈所說:「業經於勤、荒於嬉。」,中國人認為一個人如果習慣荒廢,很容易就會變成懶散與怠惰的性格,所以要讓孩子自小就不斷地去學習,以求能增進知識與技能,用來因應往後更多的挑戰。
但是這樣真的對小朋友好嗎?還是讓他們在遊戲中學習會比較好呢?遊戲具有快樂、渴望與運動等性質。若讓小孩長時間去補習,可能會無法達到遊戲中學習的效果,但若能讓小孩自由選擇想學的東西,應較能使幼兒身心均衡發展,因為他們是自願、而不是被強迫的,但是家長要如何幫助他們選擇,便又是另一門大學問,值得作家長們去仔細衡量與深思。
隨著工業與科技的日益進步,現在小孩真的擁有童年嗎?他們真的快樂嗎?他們真的有時間去遊戲嗎?這些問題令我不斷地反思,是不是讓小孩承受太多壓力了呢?願家長們與教育當局,能努力讓國家未來主人翁快樂地成長與茁壯,有一些時間去遊戲和自我學習,不要再被壓力壓到喘不過氣來,作一個在遊戲中學習成長的快樂兒童。
(參考:兒童人類學-兒童發展,詹棟樑著。)
國立大學生出頭天?私校學生心寒寒?(謝亞恆)
昨天的台大校園熱鬧滾滾,因為有許多廠商在台大校園舉辦一場校園徵才活動吸引了許多青年學子,包括大三大四學生的初探路及甫出校門的新鮮人或待業中的人士。而大多數的企業仍以高科技產業和金融保險業為主,雖然科技業的職務雖多,但所需要的科系仍然以台清交或國立大學為主,私校學生幾乎只有做冷板凳的份!
從這個事件我們即可看出雖然在這片不景氣、經濟蕭條的聲浪中,要想殺出重圍,開拓屬於自己的一條康莊大道迎接美好的未來,學歷的重要性似乎從校園徵才中仍可嗅出一些端倪出來!過去台灣的教育〝智育掛帥,文憑至上〞,每個學生所接受的是填鴨式的教育,過得是昏天暗地的日子;每天有寫不完的作業,考不完的大考小考外加模擬考,下完課後還得直奔補習班進行二度的嚴刑拷打,因此在我的印象中國高中階段似乎是慘絕人寰、毫無生氣的黑暗日。而這種種的折磨與苦難無非就是天下父母心希望能夠〝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將來進入一流學府,以便他日取得好職業,光輝門楣,榮耀家庭。數十年來的教育體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沿用承習,造就了無數的高IQ人才卻也是低EQ的人力;企業界的雇主們更是無形的殺手助長了學歷至上的這股歪風,導致使得私校學生在求職時被撞得灰頭土臉、叮得滿頭包,鎩羽而歸。
就在政府致力於推動教育改革落實九年一貫政策時,我們不禁要問國立大學就真的能夠完全培育出一群具有學識、道德兼備的人嗎?難道私立學校就註定要矮人一截嗎?這是不是意謂著一般人也都有著相同的看法連同學術界與企業界
?那麼是不是也代表著我們對於國立學校的學生有著高標準的期待,對於私立學校的學生就任由他們自立更生呢?我想這樣的問題應該頗令人玩味的------。
學童缺課抗爭之感想(許雅雯)
二月二十七的晚間新聞中,一如往常地充斥著台灣各地所發生的大小事件,其中不乏有抗爭活動的消息,然而,這一天的新聞卻令我震驚。
新聞中指出,彰化縣花壇鄉民為抗議火葬場的興建,三星國小家長委員會竟以「校外觀摩」的名義,將全校三分之二的學生帶往抗爭現場,並將其安排在抗爭活動的最前線,致使學生在混亂的活動中之受到驚嚇與推擠,甚至負傷而歸。事後,三星國小家長委員會在受到社會各方輿論壓力下,發表簡短的致歉聲明,並向社會大眾鞠躬道歉,但殊不知這樣的舉動卻已造成許多有形或無形的傷害,這背後也有許多地方值得令人深思。
面對這事件的發生,各方都有其立場主張。有人質疑為何學校允許家長委員會將學生帶走?學校、地方教育局表示他們只能透過家長溝通以及道德勸說的方式,其他無計可施。因此,這事件促使人們思考教育單位在法規上是否有所缺失與遺漏,並且進而突顯家長參與子女教育的權利問題。然而,立法定立罰責,通常宣示效果大於實質效果,是一種消極做法。其治本之道,仍舊得歸於家長本身的教育觀念的正確建立。
常聽人說教育之所以混亂,是因為大家都來湊一腳。這突顯出教師教育的專業性不被尊重,並常受到家長質疑,甚至干涉教學。此外,家長最常犯的一個毛病,就是把孩子當成是所有物,甚至是一種工具,以達到父母的目的與要求。我們常說教育就是要培養孩子獨立思考的能力,然而,最常剝奪孩子自主性的卻可能是家長本身。
再者,在看到這事件時,也讓我產生幾個疑惑。一是為何學校在面對這事件時,在事前只能進行道德勸說,是否即突顯出學校與家長會之間的權力關係是不平衡的,而致使家長會居於主導地位?二是家長會與鄉民的抗爭活動之間的關係為何?一般而言,家長會的組成通常是地方中具有權勢與財富者,或是具有較高社會地位者,家長會能做出這樣的決議,背後必有其原因。
記得在新聞中,有位參與抗爭的媽媽在接受採訪時訴說著,在當時她也有受傷,而且是因為保護小孩而受傷,這畫面似乎透露出媽媽愛護小孩的心情。然而,真正愛護小孩,是讓小孩真正參與並目睹這場混亂嗎?
在新聞中,帶著小孩參與抗議事件的情況屢見不鮮。因此,當社會大眾在期望我們的下一代能從抗議中學習所謂如何爭取公民權利的時候,學校和家長都必須更審慎處理與教育學童,才能培養學童正確的公民概念,而非莽撞地將學童直接帶入抗爭現場。否則,在不可預知的抗爭場合中,可能發生的後果有時並非家長自己願意看到的。
「二次教改,一定會更好」?(周相伶)
日前教育部黃榮村部長提出「二次教改,一定會更好」的說法,說明教育部正規劃「K到十二」的教育體制,將小學向下延伸一年,高中也納入國民教育,希望藉由這樣的改革方式,以減輕學生的生活壓力,目前教改面臨到的問題也可以獲得解決。我們的教改,現在似乎是「有人唉唉"叫",便要思考要怎麼"改"」,學生升學壓力大、教師備課負擔沉重、國家競爭總排名退後,這總總的因素使得教改的行動力十足,但解決問題的能力卻有限,或因此而衍生更多問題。
在第一次教改中的許多問題還懸宕未決的時候,寄望於第二波的教改攻勢,能有完美的成效,甚至將第一次教改中的問題一並剷除,或許是過於瑰麗的想法。但在第二次教改的推動中,應該避免重蹈第一次教改的覆轍,對於改革推動的時間,應有妥善的規劃或結果的預設。台大數學系黃武雄教授,在編寫教科書之後,親自回到高中任教兩年,這之中還編寫刊物、與全國教師交流教法,修改之後才將教材付諸實行。我們的教改是不是就缺少這一層思考,一味上行下效的假成績單,使得改革者的美意被曲解,基層教師人仰馬翻,而學生家長不知所措,這都不是我們所樂見的教改成果。
為因應時代潮流的變動,我們必須進行教育改革,但現今社會變動之快速,是不是教育也要日新月異而隨著不停的變動呢?那麼第三次、第四次的教改相信也會是在不久的將來。有不好不足的地方才需要改,那什麼時候我們的教育才會在這一次次的萃煉中臻於完美呢?觀看歐美的教改歷程,多數仍在跌跌撞撞中前進。而我們,應該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由林旺之死看台灣的生命教育(洪莉云)
現今的台灣很無根、很淺薄,但在這幾天,它突然變得很有情。長壽的象瑞-林旺爺爺告別了塵世,因為牠的長壽,使得牠得以接觸到不同世代的台灣人民;因為牠生長的年代,使得牠成為政府來台後一連串歷史的見證,成為轉變的時空中不變的代表,所以牠具有代表性、持續性,對許多人來說林旺是他們共同的回憶。
它的死亡讓許多喜愛牠的人在報章雜誌上為文哀悼,就像失去親人般,人們為這頭大象的死亡舉行了告別式、表達了哀悼、思念之意,彷如一位受人敬愛的長者與世長辭,而不僅是一頭大象,更確切的說,一頭亞洲象。
台灣的人多麼的有情,對於一頭象的死亡表達出如此深沉的不捨,但卻又如此的有選擇性,在地球上眾多的生命消逝時,只看得見林旺之死。林旺的死是一個生命的結束,這個結束能給我們的啟示又何止是台灣四代共同記憶的句點?
經由這個結束,我們可以理解到生命是一個週期,有始必有終,我們可教導孩子們生命的珍貴在於過程、在於活得精采、在於死得無憾;我們可以教導孩子們,愛護身邊的生命,不管是不是我們的同類,當我們在哀悼林旺的離去時,有許多的大象也因為象牙盜獵者的獵捕,失去牠們的生命,當我們獨鍾林旺時,是不是也可分些關愛給牠的同胞?
或許當我們把林旺當朋友哀悼時,我們卻忘了思考在其生前,我們給予這位朋友的對待,是不是最適合牠的對待?當台灣的人們對林旺的離去表示難過與不捨之時,是否有想到過將原本生活於草原上,粗厚的腳掌習於走上好幾公里的亞洲象,置入人們精心建造的「白宮」時,相較於這種終身禁錮,對於林旺而言,死亡是不是代表另一種解脫?是不是值得人們為牠慶幸?
當外國友人詫異一頭亞洲象的死亡在台灣竟能被各家媒體以頭版報導時,我們是不是應更進一步的去檢討台灣的生命教育?究竟我們是如何看待身邊的生命?看待自己的生命?這種對生命消逝的震撼,是僅止於特定對象?或是能更進一步擴展到對地球上各種生命的尊重?若台灣的人民能好好的解答這些問題,能教導我們的孩子思考這些問題,相信台灣的內涵將更加豐富!
「開放外籍英語教師」評論(薛鴻輝)
在九年一貫課程實施以來,英語課程的學習不斷的被重視及要求,除被列為五、六年級的語文必修課程外,更逐漸往下延伸至三、四年級。在英語課程的教材教法方面,教學時採用自然拼音法與傳統音標學習,近期更引起社會大眾的廣泛討論,而在此時教育部更決定自民國九十二年起引進外籍英語師資,此項措施勢必對國內英語教育環境產生衝擊。筆者認為此項政策無非是為國內英語師資注入新生力量,只是在開放之時,應顧及整體制度層面,否則向下延伸英語教育的美意將被辜負。
首先,在師資的擇選方面,提升國中小學英語教學品質確是當務之急,但外來的和尚是否比較會唸經,也值得我們去思考,並非是任何一個外國人皆可來教授學童英語,如何選擇具有教育背景、專業訓練的外語師資,是師資控管的過程中相當重要的一環,勿再發生國外通緝犯亦能成為國內外語名師的怪現象。此外,引進外籍英語師資不只是教習英文而已,更要使其明白教學任務,能夠進行教材的研討、教法的創新與課程的安排等,使得外籍英語師資能夠發揮最大的效能。
此外,在引進外籍英語教師後,更需考量到國內培育的英語師資就業情況是否會受到擠壓,根據調查顯示,目前國內培育的英語師資就業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而在開放之後,如何保障國內英語師資的權益,此部份是必須加以重視的,而在強化本國英語師資的訓練上,更必須有全盤的控管,讓整個英語師資的養成訓練是更具專業化的,而非只是一個草率的行政措施急救章。
目前台灣正患著「英語集體歇斯底里症」,只要與英語有關的課題,無不令人關切,引進外籍英語教師政策用意良好,但希望教育部能有更詳細的計畫與檢核標準,使得政策能夠產生預期的美意,勿讓政策匆促的上場也章率的結束。
閱讀閱有趣(洪緹芸)
日前參加九年一貫國中小教師雙向溝通座談會,得知國中教師普遍認為學生的數學能力及語文能力降低,學生的數學能力不好,推究其原因,除了中小學課程內容無法銜接外,另一個重要因素是學生的閱讀能力不好,不了解題意。學生閱讀能力不好,學習其他科目必定會受影響,而跟不上進度的學生,可能開始自我放棄,從而衍生出一堆社會問題,整個國家社會的基礎也會跟著動搖。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教育需從根做起,提昇學生閱讀學習能力,才是教改最根本之道。
身處二十一世紀知識累積快速的今日,除了網際網路之運用外,閱讀能力與習慣之培養更應重視,因為閱讀能力強不只可以快速攫取知識與資訊,還可增強理解分析能力,在表達、溝通及寫作能力方面自然可以提昇,一個孩子的閱讀能力和他的學習成長必然息息相關,只有樂於閱讀才能持續學習。
提昇孩子閱讀能力,發展無限潛能,前教育部曾部長所推動的『兒童閱讀運動』,即朝此目標邁進,這項閱讀政策如今礙於經費而停滯不前。除此之外,很多制度面及技術面需要再檢討改進,個人提出兩點看法:一、目前國內在升學主義掛帥之下,國人並不重視閱讀能力的培養,學生的課程負擔太重,教師上課時間不足,要老師安排閱讀課似乎不太可能。二、現在的學生有很多時間花在看電視、打電動、上網,根本很少會看書,離書本越來越遠了,學生一年所看的書大概只有幾本教科書,閱讀能力當然不會提升。個人站在國小教師的立場認為可以將閱讀課列入正式課程,讓大家正視「閱讀」的重要,凝聚各方共識,給師生一個安心的時間與空間,靜下心來閱讀,才能培養學生閱讀習慣,提升閱讀能力。相信一個喜歡看書的小朋友,他一定有與別人不同的獨到見解,想像力、創造力也會特別豐富,所以誘導孩子的閱讀興趣及提昇閱讀能力,是提昇教育品質的核心政策,也是教改的重要方向。
看「語言平等法」草案中的「教育權」(洪小媚)
針對教育部公佈「語言平等法」草案中的「教育權」,引起各界廣大的討論。該法案對於語言平等「教育權」規定包含三項,其一為各級政府在教育體系內需提供適切的課程傳承國家語言;其二對於其他少數族群語言,政府應協助提供適切的課程或學習機會予以協助,俾利傳承族群語言文化;其三為各級學校應提供適切的跨族群語言學習課程來教導各種國家語言,並提供各該語言相關的歷史、文化,藉此促進族群間的語言溝通以及文化交流。處於多元的社會中,不論是評量、智慧都是運用多元的型態,採用哪種語言為官話,都會對尊重、反歧視造成不必要的困擾,並充滿意識型態的意味。所謂的「適切的課程」該由執政者來制定?抑或是在野黨來決定?如何找出共同之適切的課程更形不易。但從上述三項條款中,明白揭櫫政黨與政權的政治角力之抗衡,我以為在此特別強調政府的重要性,由政府提供所謂「適切的課程」尤為不當,這不得不令人做出聯想,是否又是選舉的花招,為了拉攏人心所做的突發奇想。這好比「九年一貫」政策的施行,在一切政策未實施前,該將一切配套措施規劃好,教師專業知識的足夠,對整個課程的了解,該如何去規劃課程,而不是盲目跟從,一大筆經費就浪費在事後的補救上,其成效亦無從得知,只是表面上似乎做好了,虛應故事並以為交代了事。這是草案,其上有極大的討論空間,若能尊重多種語言地位,其初衷亦值得讚揚與省思,而不致淪為政治舞台的角力。
參考資料:國語日報030221二版文教新聞
建構主義下的教學省思(林俊榮)
一九六0年代之後所引發的認知革命,從學習的傳遞模式,如Ausubel的「有意義的接受學習」,進而演變至學習的構成模式,強調學習的過程、學習者的學習意願、興趣與自發性。而傳統上以教師為主體,代表行為主義的填鴨式教學則日漸式微。
在建構主義教學觀下,知識的重心由學習的客體(內容)轉而成為學習的主體(學習者),一切教學活動目標在於引導學生主動探索、研究,從中建構一套符合自我生活經驗的知識。Bruner指出:在建構主義理念下,教室被視為一個小型的社會,學生不只是參與發現及創造的活動,且處於一個社會言說的情境,參與意義的說明、協調分享及評鑑。凡此類之說大抵街希望藉由教學情境、方式之設計及改變引導學習者以其不同之背景經驗為出發點,透過同儕分享的方式建構知識,使「學習」本身變成一種快樂的經驗,然其結果卻往往因為時間及其他因素而淪為一種精英建構模式,知識的建構僅在反映出少數精英之經驗,其餘多數未能適時並有效表達意見者往往就這樣被忽略了,同時也犧牲了可能帶來知識創新的機會。
自民國82年新課程標準公佈之後,國內一窩峰的奉建構教學為圭臬,而其強調過程導向學習之設計,雖能帶給學習者更大發揮創思之空間,但在人謀不臧及配套措施不佳之下,弊病叢生,撻伐聲排山倒海而來,而教育主管單位未能秉持初衷,最終仍改弦易轍,導致建構式數學胎死腹中,不但建構教學之良意與長期效益終究被抹殺,更嚴重斲傷教改的威信,政策轉彎的代價終究仍需由全民來共同買單,而最為不幸的則是那些「教改小白鼠」。
國中英語的雙峰現象(楊媛媛)
其實在尚未實施九年一貫課程之前,英語教學就是一個令國中老師頭痛的課題,因為家庭背景好的學生早已在民間的補習班學習英語多年,而家庭經濟差的學生在上國中以前不認得26個字母的大有人在,但英語分數的分配還可保持在常態分布。自九年一貫課實施之後,合法的推波助瀾不但加劇英語程度的差異,更出現了英語學測成績的雙峰現象-即高分群和低分群人數超出常態,學生程度趨向兩極化。究其原因,首先是國家公權力不彰更導致有些縣市偷跑,在小一的課程中就安排了英語學習,使得英語學習的教育機會不均等,出現一國多制的現象。再來,目前的英語教科書是一綱多版,國中和小學用的版本不一定相同,形成了銜接的問題,再加上各版本內容難易不一,大部分的版本都偏難,甚至還出現高中程度的單字,使得程度差的學生學習困難和放棄學習。當然,造成雙峰現象最直接的原因應該是貧富和城鄉的差距。經濟富裕的家庭培養孩子學習英語及其他才藝是不遺餘力;而貧窮人家的孩子已經輸在起跑點,還要因為政府無法縮短城鄉的差距,導致其又一次的失敗。很多人可能認為,台灣在全球化的影響下,跟外國人學習英文應該不是一件難事,但您知道嗎?於筆者曾任教的一偏遠國中,有很多學生不但不曾跟外國人接觸過,更別說是跟外國人學習英文了。
希望台灣在追求國際化和提昇國家競爭力的過程中,不要讓英語學習變成「階級複製」的幫兇。就是窮人家的孩子沒錢學英語,也因為英語不好前途受限,而世代無法翻身。有關當局應拿出公權力強制要求全國小學實施英語的時間一致,達到英語學習的立足點平等,還有制定一套英語學習進度表,讓各家出版商在編訂教材時能有所依循。最後,英語雙峰現象既然已成為事實,政府就應該擬定一個因應的對策,想辦法拉近城鄉的差距,讓弱勢的孩子不會因為家庭受限,更不會因為英語而前途受限。
九年一貫課程的實施:問題與展望-讀後感想(黃玟萃)
這篇文章寫於「國民教育階段九年一貫課程總綱綱要」公布之後,其實一開始會引起我閱讀張煌熙這篇文章的原因是被他文中第二段的一句話所吸引:「如果課程改革政策無法落實,則九年一貫新課程的特色恐將難以完全發揮」。但是當我看完整篇文章之後才發現,他這篇文章寫到後面還是比較偏向對九年一貫課程制定的正面回應。事實上,正因為這篇文章剛好在九年一貫綱要出爐後沒多久發刊,所以他並無法對國內九年一貫課程施行的結果和成效做論述。因此接下來我將提出一些讀後心得及感想,來和大家一起作討論。
張煌熙先生文中提到吳清山曾在88年說:「要想有效推動九年一貫的課程改革,必須顧及教育行政機關層次、師資培育機構層次、學校層次與家長層次的配合」。沒錯,在這樣的前提下,我們來討論九年一貫課程的實施狀況可能會發現一些問題。以吳清山提的第一個教育行政機關層次來說,中小學設置的課程發展委員會實際的運作情形和教育當局當初的理想是否一致呢?權力下放之後,各級學校是否能夠適應,組織結構是否完整?實務推動的配套措施有沒有做好?再以第二個師資培育機構層次來說,制度有這麼大幅度的改變,師資培育配套措施是否銜接的上?在師資培育的過程中,這些未來的師資是否真正學習到了將來投入教職一途時要如何進行教學?師資培育機構的組織是否完善?再以第三個學校層次與家長層次的配合來說,家長對於九年一貫制度是否真的很了解呢?因為家長如果對於這個改革的內容和方向不了解的話,他們不僅會無法適當的教導小孩課業,對於這個制度更會充滿疑問和不信任而導致無所是從,所以校方的宣導是很重要的。學校又是如何和學術界聯繫的呢?溝通狀況良好嗎?我相信這些問題現在都已經開始陸續的浮出檯面。
除了吳清山先生提到的三個層次外,我覺得還有一些問題也在慢慢浮現。例如:教師的壓力和配合度。有很多教師在私下坦承,九年一貫這個制度的多元化的確讓學生接觸到更多的事物,學習上也更活潑,不再是死背書。然而老師卻往往是工作量比以前多了很多,有些老師更是負荷不了。尤其一些比較年長的教師,想到每次上課必須使出各種花樣、多種教法就一個頭兩個大;也有一些老師對於要自己編教材、自己想活動的整套學習領域感到無所適從,或是不想配合,這些問題不論是教育相關當局或我們在真正普及的推行九年一貫制度之前應該思索的問題;又例如:課本由各校自行選擇和採購之後,由於各間出版商競爭激烈,有的出版商會很積極和教師推銷而花招百出,為了就是讓全校選用他們的教材,然而,在仔細比較坊間出版商的教材之後才發現,有些教材雖然有很多色彩鮮豔的圖片,很吸引人,但卻因為要趕著送審而在課程編排的品質方面做的不理想。所以各級學校如果接受某一些出版商的推銷,而沒注意到課本內容品質的話,很可能會導致學生學習的基礎受到影響。所以,我想如果九年一貫課程想要達到如同張煌熙先生說的是一個因應新世紀,如箭在弦上、蓄勢待發有展望的制度的話,我們就不能忽略以上的這些問題!
創造教科書新生命(葉思甫)
過去我們使用過的教科書不是用過即丟,就是放在家裡越積越多,往往造成資源的囤積與浪費。各縣市國小已經正式開課,根據教育部資料顯示,本學期預估有四萬四千八百五十二名學童繳不出書籍費、代收代辦費,佔總學生數的百分之二點四六。在立委的呼籲下,教育部國教司長吳財順已做出政策宣示表示,將正式行文二十五個縣市教育局,辦理「教科書物流交換中心」,集中回收使用過而還堪用的教科書、參考書、習作等,讓貧困的學童不必為了籌措書籍費而煩惱。
筆者認為如果能夠成立教科書物流交換中心,不僅可以使得教育資源的循環使用,更可以打破對於教科書開放民間審定本,有多種不同版本,每年都要進行教科書評選,今年的教科書未必和去年的相同版本,回收派不上用場的疑問。因為如果各縣市能指定一所學校成立「教科書物流交換中心」,回收各類版本用過且堪用的教科書或參考書,各校可以依據各自不同的需求進行物流和資源的重新分配,而不必拘泥於一定就必須一直使用相同版本的教材。
教科書資源的回收再利用,不僅可以讓學生了解到資源回收再利用的環保概念,更可以讓他們體會到珍惜與互助的重要性。除了貧窮學童可免費獲得教科書外,學期中的轉學生也可免去一學期重複買兩次書,減輕家長經濟負擔。目前社會整體經濟不景氣,我們更應該培養下一代社會共同體的概念,懂得分享與互助,才能為社會整體創造更多的資源。目前教科書印製精美,用後即丟非常可惜,目前教科書版本差異性不大,且部分老師又多自製教材,若訂定鼓勵辦法回收再利用,並將節省的購書經費做為辦學基金,應值得推動與肯定。
自然發音法教英語
先學字母拼讀再學音標(吳柳蓓)
前先日子,某政黨民代批評目前國小英語教學自然發音法,並不能達到良好的效果,有的學生為了記住單字的發音,甚至在單字旁加注注音符號以利學習。
根據教育部的說法,使用自然發音法是目前國際上普遍認為最好的方法,因為透過對語言文字的熟悉,和相關輔助教材(例如電視或語言CD)營造英文環境,將讓小朋友自然而然沉浸在另外一種語言的環境,等到稍微熟悉英文環境以後再教人為的音標,才能更有效率學英文。對於學生以注音符號拼英語,教育部長黃榮村則研判,可能是因為國小英語教學要考試,為因應考試壓力,學生無法輕鬆學習,只得以注音符號等不當方式在短時間內強記英語,因此使得教學出現變質。
然而是否將音標教學納入正式課程,教育部說仍須再與相關單位做更深入的討論。立委孫大千指出教育部以英語系國家為準,國小英語課採用自然發音法,而不傾向音標施教,使小五、小六學生沒有輔助音標可以輔助發音,只好採取自力救濟方式以注音符號標音,因此他建議國小英語課程綱要考量納入音標教學單元,以利學生辨音及標音。
根據以上的敘述,我們可發現在現今國小英語教學是否要教授音標,各方意見眾多分歧,因此需要一些時間做深入的分析並統合各方意見,做最後的定奪。教育部認為在英語的教學上使用自然發音法對國小學童學習英語較有幫助,之後再配合相關輔助教材,讓小朋友在學習上更為順暢。我覺得教育部在這方面的做法還蠻適當的,由於教育改革如火如荼的展開,國小學童要學習的嶺域變很更廣,如果再將音標教學納入正式課程,可能會造成學童更大的學習負擔,所以在目前來說,先使用自然發音法,讓小朋友熟悉英語的環境後再學習音標會比較適當,壓力也不至於太大。
參考出處:聯合新聞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