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底下之女性意識-以康熙來了之「藝人素顏」為例

 

      林沛

南華大學 傳播管理研究所研究生

摘要

 

晚近的資本主義社會對於女性臉孔透過社會、政治及醫療等各個層面進行控制,強加在女人身上的審美標準使得女性喪失身體的自主權,不斷地追求所謂完美的臉孔。有線電視節目「康熙來了」的藝人素顏單元將女性化上妝的面具卸下後面對各方的檢驗,本研究分析此一節目對女性自主權建立之影響,而節目中對女性仍以鼓勵化妝為主,對女性臉部的缺點加以批評及建議,此單元在女性素顏的正面性影響有限。

壹、研究背景與動機

 

最近有線電視節目「康熙來了」推出一個藝人素顏的單元,由於製作單位抓住人們偷窺慾望的特性,使得節目收視率迅速提升。觀眾對於女藝人卸妝前後的落差感到好奇,當藝人卸下光鮮亮麗的外表時,除了滿足觀眾的好奇心,也讓女藝人再次被品頭論足一番。社會對女性的身體及外表一直有著嚴苛的衡量標準,使得女性總是戒慎恐懼地保持著姣好的身材及無瑕的外表。

 

人們化妝就像是在臉上戴了面具,「藝人素顏」之所以能成為一個話題,在於人們清楚了解所謂標準的女性審美原則,化妝是為了要符合他人對自身的期待。當社會仍有一個主流的身體論述時,未達標準的女性便會受到不同形式的苛責。有時候人們會用詼諧的方式談論女性的身體,藉由笑話以鞏固主流論述。本研究將分析在「藝人素顏」節目中,當明星卸下粉妝的面具時,主持人與其他來賓對其素顏進行的批評與明星的回應,以了解素顏是否真的打破了女性為悅己者容的觀念,亦或是加強了資本主義對女性在外貌上的控制。

  

 貳、文獻探討

 

一、晚期資本主義

 

今日所謂的「消費文化」打破了舊有的交易關係,不但以漫無節制的「消費慾望」(desire to consume)或「消費癖好」 (propensity to consume)取代特定而明確的「需求」(need),將消費蔓延為生活的重心,並且使商業活動滲入到生活的每個領域,成為經濟掛帥的社會現象。因此,消費不是所謂特殊階級才有的特殊交易形式,而是消費社會裡任何一份子的日常生活方式,Ernst Mondel 稱此為資本主義的最純粹形式-「晚期資本主義」(( F. Jameson 的轉述,(晚期資本主義的文化邏輯)),因為資本的勢力徹底延伸到我們整個存在的領域。[1]

 

F. Jameson將全球化視為是後現代社會一個徵象,是晚期資本主義發展的一個必然結果特質。後現代的資訊科技世界裡,各式挾帶著商業目的傳播媒介,紛紛以「文化的裝扮」,突破個人與社會最終有形的區隔防線-家庭,而成為個人生活的一部份,甚至逐步成為人們生活的重心。詹式悲觀地審視此全球的文化維度,認為如此潛移默化娛樂形式的文化細微滲透,最終勢必消滅一切屬於邊緣地區性的民族文化的差異特質,形成為商業動機與政治目的的統一標準化全球統一的商業動機、政治目的之下的標準化,也就是「美國化」。[2]

 

1920年代,流行雜誌開始以真人照片取代圖畫在大眾媒體中出現,引起了女性模仿模特兒化妝及穿著的風潮,而何謂完美的臉孔也有了參考的標準。這些臉孔及身材具有黃金比例的模特兒搭著全球化的順風車到了世界各地,成為女孩爭相模仿的對象,他們照著雜誌上的圖片化妝,期望變成美麗的女主角。在這個消費社會中,連美麗也成了消費的商品,而這個商品具有高度標準化,它的規格是立體的五官、大且渾圓的眼睛、白皙的皮膚等。晚期資本主義藉由醫學、道德及美感將美麗這個商品行銷至全世界,但何以人們如此重視外貌,這與人們需要獲得他人的認同有關。我們活在一個互動的社會中,人們藉著與他人的互動以了解自己,因此獲得他人的認同有助於自己主體性的建立。

 

二、西方印象整飾理論

 

西方學者Goffman的印象整飾概念即是一個社會互動的觀點,他想藉發源於中國文化的一日常術語-面子來解釋帶有普遍性的人際互動模式。他從微觀的社會學角度,觀察與分析美國中上階級社會交往中的禮儀成分,他所描述的面子基本上是屬於社會/地位性的面子。Goffman(1967)提出面子的三個內涵(轉引周美伶、何友暉,1993):

1.面子是一套社會交往互動的準則。

2.面子的擄獲是雙方經過社會交往準則,彼此評價、認定而取得。

3.面子具有社會贊許性質的自我心像。

 

由上述的三內涵中可發現人們的社會互動具有一定的標準,而這個標準則因人而異,人們依其定位標準與他人進行互動。由此延伸出Goffman的戲劇理論,社會是一個劇場,每個人都在劇場上演出,其社會關係網絡的豐富性影響扮演的角色多寡。因此,人們就像是戴上面具在社會中進行演出,所謂的主體性是建立在他人的目光上,當眾人對你的演出表示讚賞時,便是對主體進行塑造,在不斷的互動過程中形成了主體。

 

Goffman做為一個著名的社會心理學的理論家,他敏銳地看到了面子的重要內涵,但他同時因受到角色、規範及互動結構的影響,而沒有認識到他所說的面子實際上只和面子的約束作用有關,因而也發現不了中國人的臉面具有約束和炫耀、守則和不守則的雙重作用及群體性,因此,要從根本上揭示中國人的臉面,還是應該考慮到中國的社會文化。[3]

 

三、面具(Persona)

 

    中國人在日常中所說的「臉」一詞,很接近於西方心理學中的personality(人格)的拉丁文原意persona,即面具。根據古羅馬學者Cicero的看法,這種戲劇上的假面殼大致包含了以下幾層涵義(陳仲賡等,1986):

1.一個人表現在別人眼中的印象(而不是一個人真正的樣子);

2.某人(譬如哲學家)在生活中扮演的角色;

3.使一個人適合於他的工作的那些個人品質的總和;

4.優越和尊嚴。

 

由第四點引伸出的personage(要人)與中國人的臉一詞引伸出的「有頭有面的人」、「頭面人物」「有臉的人」等意義相近。所以心理學的人格的原意和臉的涵義非常相似。另一位精神分析學派的學者Jung(霍爾,1987)把人格看成和角色同義,這就在一定意義上把人格還原到它的本義上來,而且它認為人格面具是用來保證一個人能夠扮演某種角色,而這種角色卻並不一定反映他本人的性格。大陸學者翟學偉將戲劇或化妝舞會上所戴的面具對社會生活中做如下兩種說明:

1.它是一個人在社會舞臺上表現出的符合他人(觀眾)要求的表情、姿態、動作和作為。這就是說一個人在他人面前塑造的形象可以是滿足他人的期待,可以是遵從社會規範,但不一定是他的本來面目。

2.在每一個人的面具(即表演)後面都有一個真正的自我,這個自我所關心的不是他本身是什麼,其表現是不是真實,而是注重他展示的是什麼,他人要求是什麼。他所示的應該是他人需要的,也是他自己能夠實現的。

 

  中國人的臉是一種中國式的面具。它一方面可以在上述的面具涵義中找到不少相同之處,另一方面又是面具的中國化,其中有不為西方人所認識到的東西。拿西方人的面具概念和中國人的臉的概念做比較,主要有以下三方面的不同[4]

1.在面具表示一種角色概念的意義時,臉和面具的涵義最接近。它們都是指用一套符合規範的行為來建立一種形象。但相對而言,角色更具有穩定性,因為角色行為總是和一定的身分和地位相聯繫,而面具則更具有個體性和變異性,它完全可以根據個體的需要脫離身分和地位而變化,所以我認為臉更接近面具而不是角色。

2.在面具表示人格概念時,那它只能成為中國人臉這一行為的一種資源,而不等同於其本身,因為個體的人格特質只會去影響人的形象的塑造,但它不等於形象。一個人的形象和其他很多方面有關,如知識、地位、情境等。

3.當面具是用來說明和其背後的自我不一致(因為面具的出現可以理解為是要掩蓋住真正的自我)時,它相當於中國人所說的厚臉,而不是臉本身。所謂厚臉,從字面上可以理解成在人的臉上抹上或加上一層東西,這在心理學上就是指人藉助於一種附加的外形的東西來掩蓋其本來的或真實的面目。

 

  面具和臉的定義相近之處在於它們都有要歷經印象整飾的過程,但其不同之處在於臉比面具更具有規格性,用西方心理學的觀點來看,個體的面具整飾失敗,並不算嚴重,只是出了醜而已,但不是一種違反規格的事,而中國人的丟臉、厚臉或不要臉,往往含有從禮和道德上對個體行為的評判,因此它具有更嚴重性。

 

四、中國人的面子觀

  

  中國人對於面子,是非常重視的。其意義包含是一種特徵、精神,甚至是榮譽與品格。林語堂曾在「中國人」一書中描述:

 

「中國人的面子是難以解釋的,它像是榮譽,但卻又不像。面子不能用金錢所購買,卻能夠帶給所有人榮耀。它不是存在的實體,男人為了它爭權奪利、女人可以為了它犠牲生命」(Ling Yutang,1988:175)

 

   中國人如此重視面子,並且視面子為重要的生活價值,因此,從以下幾個特點來說明中國人的面子觀[5]

 

() 中國人的面子具有文化道德意涵

  林語堂強調,統治中國人的三女神是「面子、命運與恩典」(陳之昭,1990),而三女神中,面子又比命運、恩典更有勢力。在他的眼中,中國社會之以不能有民主、法治,都是「面子」的作祟。另一學者魯迅也認中國人,特別是「上等人」,什麼事都愛面子,這是一種面子主義,面子主義無非成為一種道德觀(金耀基,1990)。

 

(二) 中國人的面子具有集體榮譽意涵

  中國人對於「面子」的意義在於「有禮貌的溝通原則」。中國人特別在意這方面的面子問題,對於西方人來說,他們有時對於中國人沒有理由的做些保持面子的行為覺可笑、不能理解(Yuqin,,2001:9)。

 

  中國人對於面子的重要性可以說是一種國族特徵、國族精神、榮譽、品格,因此在這方面,與西方最大不同是,中國人少談個人名聲、社會階級、權威與影響。學者林語堂曾說:「對於面子非常難下定義,它象徵一種榮譽,但卻又不像。它不能用金錢衡量,但卻可以帶來榮耀,這樣的東西其實是無形,不存在」(Yuqin,,2001:10)。

   

  這種集體主義特性下的中國人,其面子包含國族的面子、社群的面子、個人的面子。這樣的面子概念滲透到政治、經濟以及文化生活中,成為中國人在進行社會活動的動機與驅力。漸漸的,如此行為模式成為社會規範,並且有著高度的社會價值,進而成為衡量人們社會行為的準則,也顯現文化的差異性。

 

(三) 中國人的面子具有文化普同與文化特殊意義

  相較之下,華人的「面子」概念的涵義較為廣泛,不僅包含西方的概念,也蘊含華人文化的特殊性質,也因而「面子是一個頗具華人文化特色的概念(陳之昭,1990)。華人的面子受到集體社會取向的影響,在消極面向上,華人不希望受到社會大眾的嫌棄與指責;在積極方面,又希望社會他人的讚許與尊重。除了以上所提到消極與積極的面向特性,「面子也有情境脈絡性,華人重視「關係」與「社會環境」的文化特性與運作方式下,華人的文化因素的意義特色更加顯著(楊國樞,1993)。雖然「面子也被承認具有「人類的普遍性」,但這樣的概念在中國人的表現上比起其他民族文化確實來得鮮明與顯著(Redding &Ng,1982)。

 

五、禮貌理論

  在了解東西方的「面子」理論後,本研究試圖從禮貌的觀點來探討「面子」對人們的重要性。在人際互動中謹守禮貌的規則是給對方面子,相對的也是給自己面子,關於禮貌的理論,較著名的有Brown &Levison (1978/1987)的面子保全論。

 

 (一)面子保全論

  Brown & Levison(1978/1987)在“韋伯交際觀“和”戈夫曼面子概念”之上提出了面子保全論。禮貌即是保面子、給面子、有面子等,它是目前西方最有影響的禮貌模式。它認為“典型人”(通俗講,即社會集團中具有正常交際能力的人)一般都存在兩種面子需要:消極面子(指不希望受別人的干擾和阻礙)和積極面子(指希望得到別人的贊同和喜愛)。面子即是每個社會成員意欲為自己掙得的那種在公眾的“個人形象”。但是有許多言語行為本質上是威脅面子的,因此,在社會交往中既要尊重對方的積極面子,又要照顧對方的消極面子,這樣才能給對方留點面子,同時也給自己掙點面子,以免帶來難堪的局面或使關係惡化。言語交際中的禮貌策略只是一種手段,使用它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更好的達到交際目的,滿足人們的面子需求。而言個目的是否達到,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說話人所說的內容或形式給聽話人帶來的感受。如果聽話人的面子得以保全,那麼即使說話人的面子受到威脅,話話人的目的還是達到了。所以,在考慮一個言語行為是否為“威脅面子行為”時,應該以聽話人的面子是否得到保全為參照點。[6]

  

面子保全論中提到的積極面子與面具的概念相似,都是希望得到他人的贊同和喜愛,本研究將分析藝人素顏的節目,以了解當女藝人脫下粉妝面具後,對於自身心態的調整以及觀眾看待他們的反應。

 

檢視與整形、面子相關的論文,探討整形的有鄭婉君(2004)的〈臉部整形美容醫療情境中的女性身體經驗〉,本文以解釋性互動論探討女性經歷臉部整形醫療的體現經驗,研究發現,女性的身體觀夾雜著社會、性別與醫療的概念。「社會身體」反映社會體制對女性的限制、「政治身體」指出身體性別化的要求、「醫療身體」則是醫療化過程中對女性的影響。此篇論文認為女性的身體並非完全自主,而是受到不同層面的限制及影響,談的是女性受控制的部份。

 

另外與面子相關的論文有林智巨(2003)〈華人面子工夫與形象修復策略:以台灣女性政治人物面子威脅事件為例〉,該論文將東、西方不同面子概念比較整理,以及中國人特有的面子觀與華人女性政治人物的面子作一綜合討論;在形象修復策略方面,本研究結合Benoit1997a的五大策略基座、黃懿慧2001a對五大策略的增補以及本研究針對個案特性所增加的策略為基礎,綜合面子工夫與形象修復策略為研究架構,分析四個案所使用的面子工夫與形象修復策略的使用情形,以及其口語表現與文化意涵之意義。另一篇與面子相關的論文是朱瑞玲(1982)的〈有關面子」的心理與行為現象之實徵研究〉,本研究嘗試提出個人面子」運作過程的分析模型,目的在於探討個人如何形成「面子」知覺與使用面子」保護策略。本研究假設:面子威脅來自公眾或社會查核。行為情境中所具備的行為評價特性(觀眾人數,行為者與觀眾之關係,共有面子之人數等)及為構成面子威脅之主要來源。面子需求則透過個人特殊之生活背景學習而來,影響面子威脅的知覺與因應行為之個人特性亦不容忽視。

 

上述二篇論文如何使用面子概念建立或維持、修復個人形象,本研究試圖從相反的觀點來談論個人形象,也就是破壞、消除個人的面具對形象的影響。

 

 

參、研究方法

 

本研究以電視節目「康熙來了」的藝人素顏單元內容為文本進行分析。以下將截取節目中的幾段對話來討論。

 

康永:「化妝是不是一條不歸路,你現在已經沒辦法不化妝了?」

柯以柔:「對阿,學會越多化妝技巧,回家看到卸妝後的自己會被嚇一跳。

在現今社會裡,化妝是種禮貌,是一項禮儀的表現,不再像以前認為化妝是不良甚至是放蕩的行為。它是一種修飾亦是一種遮掩,能讓人有自信心有安全感。

然而藝人太過度依賴化妝帶給人的美貌,面對卸妝後的自己,反而不知如何自處。但是觀眾卻抱著想看爆點的心態,落差越大越能滿足偷窺的慾望。對於個人形象被破壞,當事者坐如針氈、完全是一付待宰割羔羊般的赤裸裸呈現,那是種期待又怕被傷害的矛盾複雜心情。就像我們卸除本身的面具武裝一樣,想要獲得認同尋求歸屬感,在表面上是放鬆的行為,但其實是緊繃的情緒。因為建立形象早就根深蒂固大眾的心裡,對外就是要保有塑造形象,不可能故意去破壞消除。所以素顏不僅是對化妝的挑戰,也是對藝人形象的一種考驗。它打破深植人心的藝人面具,讓觀眾帶著好奇審視以及戲謔的眼光來看待他們。

 

化妝師:「你這個整形是為了化裝而準備的,能讓你的妝更突顯。」

斯容:「對,為了鏡頭效果更好。」

    臉是形成印象的重要部位亦關於個人的社會角色與文化價值。然而社會的諸多限制使女人不能從事自我肯定的活動而容許或鼓勵女性的活動又不能使女性自我獲得滿足,受挫的女人便轉向身體的自我,從中尋求真實的存在,所以非常注重外表。整形是為了達到一般社會大眾對美的定義,它是一種關於個人或生活的需要與慾望。根據統計,女性整形的人數遠遠多於男性,這是否意涵著男性比較不受約束,也更容易獲得自我認同。可能會有反對聲浪認為整形美容是件膚淺的思想產物,但卻無法阻擋傳播媒介複製美貌的價值觀與重要性。

 

斯容是位購物檯主播,她的外貌必須要不斷修飾、維持體態纖細,使自己具有主播形象的說服力。她整形是為了讓自己在工作場合上更為活躍,讓化妝更加出色。這是多麼讓人值得探討醒思的一個現象。因為臉不單單只是一個客體,它也反映出外部社會的觀點。對斯容來說,也許整容是對自己認同的措施,它可以減少自己內在和外在之間的距離,快速獲得社會大眾的認同。所以她大方承認整形,也毫不避諱參加素顏的節目。除了現在的容貌給她的信心之外,觀眾也許對於當下卸妝後的她大為驚奇,但是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看到她精心化妝、完美無瑕的面具。所以一時的茶餘飯後的笑果,並不足以毀掉平日建立的形象。

 

肆、結論

從上述的分析中,我們不難發現由於臉在社會互動中具有建立第一印象之重要性,使得人們無不希望能在臉上多下工夫。「藝人素顏」打破女星在鏡頭上必須化妝的成規,卻非鼓勵女人不要化妝,反而是在藝人卸妝後的集體討論中形成必須化妝的結論。卸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在現代社會中不見得是個禮貌的行為,相反地依照情境變換不同的面具,才能與人們進行良好的互動對話。

 

 

參考書目

 

中文參考書目

 

翟學偉(1995)《中國人的臉面觀》,台北市:桂冠圖書。

李美豔(2006)〈禮貌相對性的跨文化語用研究〉,《平原大學學報第23卷第2期》。

胡啟中(2003)《詹明信晚期資本主義文化邏輯對後現代教育改革之省思》,國立台東大學教育研究所。

林智巨(2003)〈華人面子工夫與形象修復策略:以台灣女性政治人物面子威脅事件為例〉,私立世新大學傳播研究所碩士論文。

周美伶、何友暉1993:〈從跨文化的觀點分析面子的內涵及其在社會交往中的運作〉。楊國樞、余安邦(主編):《中國人的心理與行為-理念與方法篇1992》,頁205-254。台北:桂冠圖書。

陳之昭1990:〈面子心理的理論分析與實際研究〉。楊國樞(主編):《中國人的心理》,頁155-237。台北:桂冠圖書。

鄭婉君(2004),〈臉部整形美容醫療情境中的女性身體經驗〉,國立高雄醫學大學性別研究所。

朱瑞玲(1982)有關面子」的心理與行為現象之實徵研究〉,國立臺灣大學心理學研究所。

 

網路

柯志明,消費文化-一種致命的迷惑與宰制》,http://life.fhl.net/Culture/consume.htm



[1] 柯志明,消費文化-一種致命的迷惑與宰制》,http://life.fhl.net/Culture/consume.htm

[2] 胡啟中(2003),《詹明信晚期資本主義文化邏輯對後現代教育改革之省思》,國立台東大學教育研究所,頁15-16。

[3] 翟學偉(1995)《中國人的臉面觀》,台北市:桂冠,頁37。

[4]翟學偉(1995)《中國人的臉面觀》,台北市:桂冠,頁193。

[5]林智巨(2003)〈華人面子工夫與形象修復策略:以台灣女性政治人物面子威脅事件為例〉,私立世新大學傳播研究所碩士論文,頁20-21。

[6] 李美豔(2006)〈禮貌相對性的跨文化語用研究〉,《平原大學學報第23卷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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