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豪鐵口直斷

黃俊豪

南華社會所研究生 

 

失格的法律觀,失格的道德觀   

  曾有這麼一個笑話:「比較華人地區法律觀念的異同:大陸是一切禁止,包括法律准許;新加坡是一切禁止,除非法律准許;香港是一切准許,除非法律禁止;台灣則是一切准許,包括法律禁止」。這也許僅是個令人莞爾的笑話,但若對照近日來弊案纏身的陳總統於新竹縣視察時所說的:「相關的法律制度不完善,就算國務機要費真有私用,也不違法」。則讓人添了幾分笑不出來的苦澀。

  法國的社會學大師Durkheim認為,習俗與道德終必援引於法律的制定。於此我們知道,法律雖可被視之已成文化或建制化的道德與習俗,但同樣的,我門也可在相當程度上同意,法律僅是最低標準的道德。政治人物,作為民意的寄託,除了其功能性的角色外,更扮演社會標竿的角色。然而當身為國家最高領導人的總統,無視於其應作為道德典範與標竿的責任,而對於最低的道德標準顯得無所掛心,甚至帶頭違法,或許這也是另一種台灣的奇蹟吧。

  親愛的陳總統啊,當您的敵人反對您,您直接了當的將其視為奪權政爭,並不忘反手回擊。當你的前戰友與前支持者群起而揭竿,在您虛偽的表示誠心接受建議之虞,仍不忘暗指其政治血統的純淨性有問題。當對法律失格與道德失格現象再無可容忍的民眾前仆後繼走上街頭,形成席捲全社會的風潮,要求您為道德失格與法律失格負責下台,身處在拒馬與圍籬內的陳總統,您仍可氣定神閑而無動於心,臉不紅氣不喘的表示會堅守崗位,並指責在媒體與社會的雙重標準下,對您與您尊貴的家人何其不公與不義。偉大的陳總統啊,當這個社會為了您與您尊貴的家人,陷入前所未有的狂潮,當報紙版面只剩下倒扁與挺扁,不知您的心情是哀勿喜,還是在心中隱約有著一份沾自得,或許只有您自己才曉得吧!?

  或許陳總統的下台,無助於台灣政局的安定,也無補於經濟景氣的成長。但在經濟與政治外,多少母親殷殷期盼著自己的孩子有個道德健全的成長環境。親愛陳總統啊!就請你饒了她們吧!

 

別讓本土政權為貪腐政權陪葬!! 

  連月被弊案纏身的陳總統面對倒扁風潮一波又一波急襲而來,在使盡、抹黑、抹紅及分化對立等手段,仍無法走出眼前困境的這一刻,只得又丟出制憲議題,並提出重的領土變更議題,一方面重回拉攏基本教義份子的老路,另一方面也轉移媒體焦點。 

  回顧台灣獨立運動的發展史,台獨份子從在政權時代被指為中共同路人、匪,隨著時間推演,在某種程度上獨立運動結合了民主運動的發展,而被推上了高峰。相信兩千年總統大選,中選會宣佈陳水扁先生當選的那刻,不知多少心中懷有獨立理念的人民,除了雀躍於政黨輪替的來臨,更有著台灣終於獨立,臺灣人民終於站起來的滿足感吧。 

  然而時至今日,驀然回首卻是往事已成非。這六年來,正名的口號走不出選舉的場子,變成了選舉熱場的工具;台獨的理念也只在政治人物面臨自身智正生命危機時,才被供於神桌上,以拉攏所謂的台獨基本教義派與深綠選民。台獨大老如辜寬敏、姚嘉文之流,在自身利益考量下,可以無視於是非對錯,而硬是要將本土政權這個理念與內裡已不知藏污納垢多深的扁政權掛在一起。令人不僅興起“台獨,台獨,多少罪惡假汝之名已行之”的感嘆。

     台灣獨立運動走至今日,所為為何!?難道只是為了將中正國際機場改名為桃園國際機場!?只是為了將空軍一號飛到美國領土!?難道台灣國誕生的目的就在為貪腐政權陪葬!?

 

誰在泛政治化!?

  行政院人事行政局於二十九日星期五下班時間之後無預警地宣佈為因應中秋及雙十的連續假期,因此調整十月九號星期一放假,並在十月十四日星期六補假。此項行政命令一發布,可說是舉國譁然,有人指責這是為了化解倒扁總部雙十節的倒扁行動,有人認為政令過於倉促導致產業界及老百姓因應不及。然而,蘇三十日卻僅僅表示「假都要放了,大家就別泛政治化了!」。

   其實,假要放幾天,要怎麼放,要怎麼補,這都是可以被討論與被檢驗的。事實上,民主國家之公民社會正是建立在有關於人民生活的事項反覆的被放在公開的場合加以討論、檢驗,而也正式在這個過程中,民智被啟蒙,國家也建立起回應民意與反省作為的機制。然而,近日的台灣卻總瀰漫著一股「泛政治化的泛政治化」之風氣。亦即泛政治化就如同最尖銳的矛與最堅固的盾,當與我立場不同者對我加以指責時,我則架起「泛政治化的盾」,以使對方的立場顯得不夠公允而有所偏頗;當我要指責與我立場不同者的意見,則刺出「泛政治化的,讓對方無論發表了什麼意見,都只會被認為是為了奪權,為了自身的利益。「泛政治化」既是矛,又是盾,然而大家都未發覺自己已陷入了矛盾中,似乎一切都這麼自然而然。當社會中每個人都用著「泛政治化」在相互攻防,相互指責,或許我們可以將我們這個年代,稱為「泛政治化的年代」吧。

 

從巧克力到綠頭鴨

        隨著紅潮的消退,陳水扁總統心中的陰霾也逐漸雲霧消散,即使立法院中罷免、倒閣的口號與呼聲仍時而有耳聞,但卻早已被視為是強弩之末,而不為陳總統所掛懷。 

  或許,認為陳總統會受到遍地開花的紅潮而影響心情,是我們太過杞人憂天了。畢竟,連陳總統自己都說了,他報紙都不看,連訂報的錢都要省起來。那麼試問,被擋拒馬外的民眾,即使再不滿、再群情洶湧,陳總統又怎麼會看得到、聽得見。或許,有人會質疑,做為一國的總統怎麼能不聽民眾的聲音?怎麼能對在總統府門口連月久坐的百姓視若無睹。難道陳總統是瞎了、聾了嗎?如果您這樣想,那你就誤會他了。 

  君不見,陳總統聽到憲兵學校的軍人整齊劃一的呼口號,視他為她們的巧克力時,笑得多開心。君不見,陳總統到彰化護安宮參拜,見當地廟方穿鑿附會的以神明之名來為他創作綠頭鴨的民謠,心情是多麼愉悅。 

  別懷疑,這就是兩千年剛上任時,信誓旦旦的說要當「全民總統」的那個人。畢竟當「清流共治」已經被拋在腦後,甚至變成貪腐共治時,是不是全民,也不是這麼重要了。

 

密室政治 必要之惡 

        近日來,一向被視為溫良恭儉讓的國民黨馬英九主席,因其向媒體透露與親民黨這段時間以來對於台北市長選舉議題協商所談的內容,暗指親民黨挾台北市長選舉以為交換條件,而有所圖謀。此語一出,舉世譁然。不言可之,作為被指控對象的親民黨之憤怒與回擊有多強烈,即使是近日馬主席亟欲與之會面的行政院長蘇貞昌,也不免向馬主席說兩句風涼話。 

       對於先前與陳總統會面後,被爆「求官」,此次又被爆料「條件說」的宋主席,其個人遭遇或許怎麼值得同情。然後此類檯面下的權力交換一再地被爆出來做為彼此抹黑攻擊的政治工具。令人不禁要擔心政治人物互動與互信的基礎,就要完全地消失殆盡,而進入彼此間不再有協商空間而必須每次都要全面開戰,各你死我活。 

       或許是連日來的倒扁風潮,讓馬主席疲於奔命而神智不清。又或許是眼前情勢一面倒的偏向泛藍,而讓馬主席不免驕狂。但不管如何,政治作為一種權力操弄的行為,檯面上與檯面下的界線是必須被嚴肅看待的。或許我們並不喜歡密室政治,也厭惡政治人物的利益分贓,但將之檯面下移到檯面上並不會使這些污穢的行為顯得聖潔。密室分贓作為政治運作的必要之惡,乃是與政治運作之良善目標共生共存,畢竟有時候,善的目的也須憑藉著惡的手段才能達成。

 

育嬰假  另一個福利的海市蜃樓!?

        勞委會於十月二十六號宣佈確定刪除「兩性工作平等法」第十六條,關於申請育嬰假僅限30人以上企業的限制,並搭配「勞工保險條例」及「就業保險法的」配套修法,以增加勞工申請育嬰假的誘因。這看似良法美意,但不僅是企業界叫苦連天,連受惠的勞工本身似乎也不太捧場。 

        由我國今年(95年1~9月)性別勞動統計來看,女性之勞動參與全體就業人口的四成多,若再加入教育程度的因素,則教育程度在高中職以下的女性勞動參與率女性勞動的六成多,全體勞動參與的二成四強。若從職業別來看,則女性之勞動參與被歸類於專業人員及主管階層者僅一成強,其餘近九成多為事務工作員、服務銷售、助理工作及生產操作等職缺。由上述的數據,或許我們可以合理的推斷,女性的勞動參與雖然全體勞動參與的近一半,然而其職業類別仍有嚴重的性別階層化的現象,此證明了工作職場上的性別刻板印象,仍作為一種意識形態而左右了企業對於員工的挑選與勞工自求職時的偏好。 

  育嬰假的實施或許是出自政府希望能促進兩性平權的美意,然而在未能考量目前台灣仍是以中小企業為主體的現況,及女性就業類別偏向低技術、替代性高、及文書工作的特徵,育嬰假的貿然實施,就變成了愛之適足以害之。或許有人會認為,男性也可請育嬰假,非僅限於女性,然而在性別的刻板印象不僅在職場,也尚在家務勞動的領域怵然聳立之際,期望有工作能力的男性返家帶小孩,實是緣木求魚。 

  個人以為與其構築福利的海市蜃樓,倒不如在下列幾個方面落實幼兒照顧與鼓勵婦女就業:首先,健全保母制度,更加嚴格管控專業保母之養成與執業;其次,以補助方式,以滿足幼兒照顧的需求並促進幼兒照顧市場的留優劣;三則,嚴格取締求職訊息之性別歧視,諸如限女性、限男性等;最後,為兩性工作平等法立下相對應之罰則,以改善目前有法無罰的狀況。 

 

非司法問題 又何須待審判決!?

     陳總統在五號晚間,首次針對國務機要費被起訴的案件,發表談話。其重點不出三點:第一、國務機要費是制度問題,而非司法問題;第二、檢察官不懂外交工作的困難,說謊其實是不得已;第三,若審判決有罪,就下台以示負責。 

陳總統之聲明看是擲地有聲,然而實際上卻是自打嘴巴之作。首先,若國務機要費真是制度問題,那麼不妨回想陳總統出初任之時,不正因為李前總統時代的奉天、當陽專案有制度上的不合宜之疑慮,才將此兩筆經費交回國庫,如今五年過去了,陳總統卻還是因為制度問題而遭貪污之訴,這豈不正說明了,這五年來對於制度的建立,陳總統及其政權未有過任何的努力。當政者不思在制度上加以完善,卻選擇便宜行事,其敗亦不可怪矣。 

其次,行政與司法同為政府之組成元素,當行政作為上有違法之虞,卻屢屢欲用所謂的「機密」、「謊言」等來加以搪塞,這擺明了是不相信司法嗎!?然而,司法改革不正是政權老掛在嘴邊的政績嗎?對司法不信任,究竟是不信任自己,還是不信任民意!?尚且,更加可被討論的是,為何人民已不願再信任陳總統!? 

綜上所述,其實很清楚的,在陳總統的眼中,此案根本就不是司法案件,而是因制度上的便宜行事所造成的後果,然而司法的判決僅在司法的問題才有其效力,既然此案非司法問題,那又何須待一審判決,才願意下台!? 

 

在林、李請辭之後 

民進黨立委林濁水、李文忠於十三日以「從政者應有誠信,為表負責」的理由,聯袂請辭下台,在民進黨內引起一片譁然,骨牌效應的疑慮盤桓不去。筆者以為民進黨諸公實是多慮了,因為觀諸民進黨內對兩人請辭的反應,其實可以被歸為幾類,首先,是粗魯的保皇派,這類人最直接的反應便是破口大罵林、李兩人背骨、假清高,在黨的傷口灑鹽。其次,是陰謀論的保皇派,這類人嘴巴上會說兩句遺憾、惋惜,但話鋒一轉,又開始質疑兩人是不是有不單純的動機,是不是被藍營收買,還是為蘇貞昌鋪路。最後,則是怯懦的改革倡議者,這類人對林、李兩人的行動或許打從內心的表示敬意,也能認同他們的理念,但對於改革的熱忱在對自身政治前途的考量前,畢竟是不得不低頭,因此縱有骨牌效應,到了這些人身上,必也是然而止! 

        民進黨傳統的大鳴大放、百花爭豔的傳統,在執政不過區區五、六年間,卻已消弭殆盡,點滴不留。取而代之的是「鞏固中央」、「相忍為黨」等這些以往只有在國民黨才會聽得到的詞彙,近日甚至連「引退」都出爐。民進黨詞彙的國民黨化,其實反應了該黨內部的精神與實質都正日漸認同於國民黨的特質,我想這是當初所有支持民進黨執政的人所始料未及與追悔不已的吧!  

 

 學費該反映什麼!? 

  學費該反映什麼!?報載台大校長李嗣表示讓「學費漲幅」與「物價漲幅」一致,是「合理」的。因此希望大學學費的調漲至少要超過二.四%,而介於二.四%至十%之間。這樣的觀點似乎理所當然的符合了所謂的使用者付費的觀點,至少能讓對學校來說,一個帳面上的平衡是可以被期待的。然而對學生與家長來說,卻是面子裡子盡失,入了一種被教育服務提供者吃人夠的困窘中。 

  教育對於台灣很多低階層民眾來說,乃是作為一個翻身的希望而存在,因此在以往,很多窮困或收入不佳的民眾,只要自己的子女能唸書,會唸書,即使是咬著牙去向別人借錢,也會盡量讓子女能夠升學,能不因錢的問題而自絕於階層流動的唯一管道,而在以往,教育程度的高低也確實的反應了其相對應的價值,促成了階層的快速流動。然而,近幾年來,大學不再是窄門,近百分百的錄取率說明了進大學不再是人才篩選的一個途徑,大學教育對於階層流動的促進也如同以往般是做為人們翻身的希望。那麼大學教育的價值是升還是貶,便證自明,而不多費唇舌了。 

  一個貶值的大學教育卻要與攀升物價指數相符映,豈非諷刺之極,實望大學的經營者與管理者諸公在想著如何從學生身上挖錢之前,多想想您們所提供的服務是否有與學費等值的品質。 

 

台灣高鐵 未營運已失人民信任!!

     報載高鐵十二月五日發生左營基地的轉轍器故障事件,大逆轉為列車「擠軌」,造成轉轍器損壞,因而使得其真正通車營運又多添變故。回顧高鐵動工以來,每逢發生事故,高鐵公司似乎的即時反應似乎已成了慣性的模式:即先掩飾,後道歉。這樣的危機處理模式背後預設了一套將全憑「機運」的假設,即掩蓋的過去就掩蓋,掩蓋不過去大不了道歉。   

  做為一套大眾運輸系統,其是否能獲得大眾的信賴,決定了它往後營運的命運。試問有誰願意坐上一部無法信任它不會掉下來的飛機?又有誰願將自己的生命交在總覺得隨時會出軌火車上?已在消費者心中留下多次先說謊、後道歉記錄的台灣高鐵至今念茲在茲的仍是晚一天通車營運即損失多少錢的經濟理性的邏輯計算,所圖的仍是在帳面上呈現履委員所要的一個月零事故的最低標準,以免又得歸零重新計算。然而,對於大眾運輸系統運行的最基本要素即消費者的信任,卻在台灣高鐵人員汲汲於追求營運通車的過程中,被輕忽怠慢,被之以鼻,而不看在眼裡,或許高鐵公司覺得可以在通車營運後,透過強力廣告放送,營造出新的品牌形象,又或許高鐵公司認為自己做為國內唯一的高速鐵路服務提供者,已壟斷了整個市場,消費者愛買不買,他們並不掛懷。

 

 誰不貞!?誰該守貞!? 

  據一月三日報載未來很有可能中學生要多上一門課,叫做守貞課程。此項課程已非第一次被討論,每逢優生保健法、兩性平等法等與性別相關的法令條文要被修正或制定時,便會被拿出炒作。此項課程的實施其實是假定了所有的青年學子都有可能會犯下不貞的行為,因而我門有防患於未然,事先給於她們守貞的戒律教。此法或許是出於良善的意圖,然而若我們想一想是誰在訂定這些法令,或許便會覺得諷刺意味十足。 

  若大家不健忘,應不會忘記前些日子,某些立法委員因喝花酒而被人贓俱獲時的言論,對這些立委諸公來說,談事情若無美女、美酒作陪,那麼事情無論如何是談不下去,也談不出結果來,因此粉味的存在便成了促進議事效率的良藥。這些每天都在脂粉堆中打滾的立委諸公,是貞潔的嗎!?相較於中學生,或許她們更需要守貞教育吧!!

 

 背離人民期待的教育政策

     一個國家識字率的提升是國家發展與現代化的重要指標,因為這表示國民的基礎教育有明顯的普及率,然而一個國家高等教育的普及卻似乎不必然的代表著國家發展的再次躍進。我國自一九九零年代起,大量開放高等教育市場,幾年來大學教育如同廉價的櫥窗商品般任君挑選,甚至還出現了供過於求的現象,隨著近年來少子化現象成為一個當今的時代特徵,過度擴張生產面的高等教育市場,更是日益面臨招生不足的嚴峻考驗。而政府對於此危機的處理,卻盡是執著維持高等教育市場現今的生產力與供應,一個接一個幾百億的打造所謂的精英大學的計畫,然而這真的符合時代的潮流,真的是順應民心的做法嗎!?  

        台師大教育學院長晏涵文表示,當前教育政策與民意背道而馳。對國高等教育的大量資源投入,以嚴重排擠了對於基礎教育的投入。從1999年到2006年,已有超過百所小學、分校或分班被合併或廢除,而多數民眾並不贊成此一作法。有八成三民眾認為偏遠學校廢除,學生的受教權益會受到影響;偏遠學校合併或廢校,僅有二成三的民眾同意。

  基礎教育乃是國家的根基,今日我國的教育政策,卻只是為了打造幾所好名聲的大學而努力,而讓基礎教育之經費與資源深受排擠效性,這豈非是揠苗助長而自知!? 

 

從反新潮流到反改革

     北高市長選舉結束之後,民進黨內因確保高雄政權而士氣大振,選前對於黨路線有所質疑者,不論是請辭立委的林濁水、李文忠,屢屢直言批判黨內路線的段宜康,還是被認為背骨的羅文嘉之流,除了在黨內的中常會成為批判砲轟的箭靶,在親綠的地下電台中也發起連署,點名十一位被視為是與黨路線背離的政治人物,而欲使其無法在政治圈保有舞台。  

        這十一人絕大多數都是所謂的新新潮流派系的成員,因此該行動也被視為是民進黨內的派系鬥爭,是對於新潮流派系的反制,然而細究這十一人的特質,除了絕大多數人都是前新潮流成員外,更明顯的集體特質卻是這十一人都不滿黨的路線,都對黨路線提出其批判與見解,姑不論其見解之良與否,也不論其批判的時間點適當與否,一個更該問的問題或許是,這些人是否有權利對黨路線提出批判?

        不同於一言堂的國民黨傳統,百花齊放的批判一向被視為是民進黨與國民黨的根本差異之所在,然而執政至今不過五六年,民進黨內已開始形成強調團結,鞏固領導中央的習慣,國民黨的傳統,民進黨學得很快,今日是對批判黨路線的同志施以抹黑污,明日就是對持反對異意的人民坦克鎮壓!!

 

 用人的禮節

     泛藍領導人馬英九自台北市長卸任後,專心扮演其黨主席的角色,當務之急便是面對了黨任人事改組的任務。然而一向給人溫和有禮印象的馬英九,卻似乎對於用人的禮節視而不見、充耳不聞。被撤職的廖風德與黃玉振皆深感不受尊重,引發了同仁間的不平之鳴。中國自古以來,賢民的君主接講究求才的重要,最明顯的例子便是三國劉備三顧茅廬聘諸葛孔明,使其由厭厭一息的弱小勢力,從而能與竄起造就三國鼎立之勢,然而位於用人的強調,似乎都只著重於如何聘人才,卻遺忘了如何將不適任者有禮貌的請離該位置。

  回首這幾年來,對於人才棄如敝與無禮之極者,當推陳水扁總統,從初上任,唐飛院長下台之時,講出大石頭已搬走之類的話,已足見陳總統本身之禮貌的缺乏如何之甚,再到前一任行政院長謝長廷,於媒體中知道自己被撤職,其難堪可想而知。這些人難道不是當初被三顧茅廬才請來的嗎!? 不管泛藍或泛綠,做為國家領導人應更注重自身的用人禮節,而非每次都要弄得眾人對其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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